她说着,真的咚咚咚原地磕头起来,把自己的额头磕出一片红痕。
可是抬起头来,却只听到向晚晚冰冷的声音。
“杜家有钱又怎么样?有钱就活该被你们侵吞吗?就该被你们坑吗?这么说我的保镖们可比向总穷多了,按这个道理,我的保镖也可以抢向总的车子和钱,向总不会计较的,对吧?”
齐宜珊一愣,抬起头来,泪眼婆娑地不由得求饶道:“不,别抢……那是我们向家的钱!”
所以,他们向家的钱就金贵一点,不能让人碰,别人的钱就贱一点,活该被他们侵吞吗?
这么双标!
“至于磕头……呵,齐女士的脑袋可真金贵,磕几个头就值1800万?既然如此,早表演磕头不就成世界首富了,何必侵吞我母亲的钱?”
向晚晚的声音清冷、低柔、微弱,却一字字都戳在向永康跟齐宜珊心头上。
“这样吧,齐女士不如在江城的富豪门前挨个磕头,看看有没有人借1800万……哦,不,我忘了还有个5000万,总共是6800万——给向总?”
5000万?向永康忽然明白了过来:“是你!你……你这个逆女!你真的要把我赶尽杀绝?!”
难怪今天这么倒霉,原来一切都是她算计好的!
“向总,可不能这么说,我只是三天前刚刚成为方蒯先生的债主而已。姑且提醒你一声,如果一周内还不上5000万,那么,我可是有权要求拍卖你的资产,用来抵债的。”
向晚晚含笑问着:“不知道扣除了我母亲的一半婚后资产以后,向先生还有多少资产,够不够还债呢?”
第26章 至此,向永康失去了名声、地位、金钱、儿子,即将破产,连公司也失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