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远!”向永康的声音响起,带着明显的不耐烦跟呵斥,“发什么呆?走了!”
丁之远的目光一怒,却只能隐忍,低头说:“是。”
最近向永康不知道发什么疯,忽然要跟向晚晚打她母亲的感情牌,在家里复习了很久他跟原配杜清嘉恋爱的过往,不停地找机会想见向晚晚,把过往跟向晚晚说。就连杜清嘉的遗物,都找了一大箱出来。
这不,又是带着曾经杜清嘉的相册来找向晚晚了。可向晚晚还是那样,东西留下了,人死活不见。
润嘉的规模跟恒晨比起来,简直一个天一个地,每次向永康想见向晚晚,不管是在杜宅门口,还是在润嘉前台,都会被拦下。
会有人彬彬有礼地说:对不起,我们向董没有时间,您请回去吧。
好像他们之间不是父女,而是真正的,小公司老总想见大集团董事长。
彼此之间,地位有如云泥。
向永康当面没说什么,下次还来,但是私下里,脾气已经不是一个暴躁可以形容,动不动就辱骂他人。据向永康说,他不信其他人,只信他,于是丁之远只能给他当司机,看他的臭脸色。
开着车,听向永康又在后座上辱骂向晚晚,丁之远的心潮难平。
那人的话,又一次响在耳边。
“丁先生,其实向家的事,已经没有你努力的余地了,你以为向总真的会把他那个宝贝女儿嫁给你吗?换做我是你,我宁愿捞一笔钱,然后溜之大吉。拿着几百万去别的城市,自己搞一番事业不好吗?为什么要蹚向家这个浑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