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太监们摇摇头,同样打量着面前的院子,有些难以理解,可主子问话,他们总要回上几句,即使是猜测也得说出来,由主子来判断是否可能。
喜欢进谗言,坑了鸿钧多次的那个小太监,被五皇子鸿锏称作小竖子。
就听他说道:“主子,这冷宫都荒废了那么多年,况且当初那贱人可是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,皇上恨她都来不及,又怎么会在人死之后让人打理她住过的地方呢?”
鸿锏听他说的话有理,点了点头,附和道:“那倒也是,这皇宫里谁不知道我母妃正当荣宠,如果父皇对这里有想法,母妃早该知晓了才是。”
不过,既然不是父皇派人清理的,那还有谁会来这里?
鸿锏思考着,突然心里一动,有个不可思议的猜想,他十分不确定地说道:“你们说,这不会是那小杂种自己弄的吧?”
小竖子和其他太监闻言,觉得这不无可能,纷纷点头拍五皇子马屁,“主子英明,小的们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可能,那小杂种可真够闲着无聊的。”
无聊吗?鸿锏撇唇冷笑。
他在蒙馆的时候,还想着小杂种的伤有没有好,如今看来是想多了。小杂种就是命贱且硬,竟然还有力气收拾这院落,也不知是打算给谁看的。
越想越气,五皇子鸿锏冲着正对的大殿一挥手,吩咐随从的太监们,“主子来了竟还敢躲着不见,去,把那小杂种给我拖出来。”
他的言语之间,已然不把鸿钧当成皇子,而是连身边随从都不如的奴才中的奴才。
鸿钧呆在房顶,俯瞰着这一幕,他神情冷漠,仿佛在看一群蝼蚁。此时他的内心平静地升不起一点波澜,感觉就像在看一场笑话和闹剧,等到对方演的差不多了,他也该出手了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