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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煜淡然道:“天下苍生各有命数,无有贵贱之分,也由不得你我作主。”

“若是没有那玉佩泄露天机,你不会与本王比肩的,也不会有机会在本王面前说这些话。”

宫凌脸上的笑意渐逝,他不明白,为什么那玉佩选中的人不是自己,明明他比容煜更适合做一个开疆拓土的君王。

难道,紧紧因为容煜是嫡出么。

“退下。”容煜道了一声。

裴印堂看了看左右的将士,先一步往外围去。

人带着牛车一圈一圈往外退。

唯有江逸白还立在远处。

宫凌看着不远处的江逸白,对容煜道:“说好了是两个人的赌注,燕王殿下留条狗是什么意思。”

出鞘声传入而耳中,江逸白握着剑,死死盯着宫凌的动作。

容煜抬了抬手,江逸白仍旧站在原地。

“西云王,你相信朕。”

朕从来没有让你失望过。

容煜望着江逸白。

江逸白深吸了一口气,这才收回剑缓步向外去。

宫凌看近身之处只剩下容煜一人,这才拔出了腰侧的剑,他看着手中的剑道:“这把剑是父王赐给宫钰太子的,也就是本王的二皇兄,他说二皇子天资聪颖,最是像他,将来会登上王位。可是如今,二皇兄没有登上王位,也没有得到这把剑。当年父亲给他请了十数个师父,可是本王,本王所学的每一个字,都是宫内的丫鬟所教。本王那时拼命背书,就是希望父王的目光能有一时半刻停留在本王的身上,可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