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话。
“就凭你?”宫凌的笑声一时更加放肆。
江逸白把自己当成什么了,救世主么,不过是容煜身边的一条狗罢了。没了容煜,他什么都不是。
“凭朕。”
未见人影,耳畔便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远处,枣红色的骏马奔驰而来。
逆着晨间初露的微光,马背上的青年撤动缰绳,停在了人群中。
“苏音是燕国子民,朕要带他回去。”
不止是苏音,此番要带回去的还有宫凌的项上人头。
“是你……”
失策了。
宫凌的眉头蹙在一起,旋即又舒展开来。
“燕王殿下今日可真是风光,不像是在地宫时那样狼狈了。”
江逸白的剑在宫凌说话时抖了一抖。
逞一时口舌之快,宫凌向来如此。
容煜并不生气,因为他知道,宫人这个人无心,却擅长使用攻心计,他抬头看着城楼上的人,只淡淡道:“朕曾经今日如何不重要,重要的是今日要做什么。”
容煜回头,不远处阿四抱着一个小女孩儿走到了空地之上。
阿如眨了眨眼睛,望着周围冷冰冰的武器,与冷漠的人。
“爹爹——”阿如奶声奶气地唤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