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宫里的时候,这数都不大变,怎么走了反倒想的这样厉害。”容煜随口道了一句。

系统含糊道,【或许,距离产生美……】

也只有这一个解释了。

容煜勉强相信。

只是这好感度涨的这么厉害,总也没有上次醉酒那的剧情出现。这么些好感度压下来,不知道下一个剧情会不会是什么更严重的。

这些不可知的事,还是不想了。

“玉卿,你觉得苏音会是细作吗?”容煜坐在软垫上,问了一句。

系统反应了一会,【我不知道】

“你又不想说了。”

每次有不想说的事,系统总跟他打马虎眼儿。

【我是真的不知道!】

系统急了,容煜总觉得他多高深似的。可这事儿他是真的半点不知道,他只知道江逸白和容煜的事儿。苏音和南边儿的事不在他得业务范围之内,他好委屈,如果他有江逸白或者苏音那种天生无辜的脸,他也想在容煜面前哭一哭来博取同情心。

容煜听他言语有些激动,也就不再去问。只将案下锦盒里的玉米碎拿出来,撒在桌上喂鸽子。

“朕信你。”

【这还差不多……】

容煜浅浅笑了笑,伸手摸了摸案上信鸽的尾巴。

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相处时间久了的缘故,他觉得玉卿不似从前一般冷冰冰了。他会说闲话,会抱怨,除了没有人的身子,已然像是个真正的人。

手里的鸽子挑了一挑,躲开容煜的手,继续去捡别处掉落的玉米碎。

信鸽在路上都会有折损,也不知江逸白用了多少信鸽,到皇城的居然只有这么一只。

“好好地吃,平平安安地去。”容煜又撒了一些玉米碎。

鸽子抬起头看了看他,才低下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