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!”

手里端着的木盒险些落下来,阿四一个转身贴在了外殿的墙上。

“了不得……”胸口处起伏得厉害,阿四平复了下心情,抱着东西匆匆往殿外去。

内殿的两个人静静坐着,维持着这个动作。

浅尝辄止,甚至来没来得及细细体会,容煜的唇便离开了。

“好像没什么感觉。”容煜兀自道了一句。

话传入江逸白的耳中。

没什么感觉……

江逸白看着容煜,眼睛有些泛红。若换个地方,他一定会容煜终身难忘。

容煜的话刚落下,腕上的痛便细细碎碎的传来。

江逸白正要开口,容煜已经低头取出了怀中的瓷瓶。

丸药入腹,过了片刻这样的痛觉才慢慢消失。

“陛下这是做什么。”

方才是他会错意了,容煜不会开窍的,他是朽木,朽木怎么会开窍呢。

容煜把瓷瓶的口封上,道:“薛公子是梁国人,朕问他南梁的虫蛊都有些什么,听完他的一番话,朕觉得身上的是情蛊。”

“情蛊?”

西云与梁国比邻,情蛊江逸白是听过的。一方动情或是肌肤之亲才会发病的东西,容煜拿他试……

江逸白想到此处,眸中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,“头一次发病的时候,陛下见过黎国使者罢。”

还陪了人大半天。

容煜颔首道:“见是见过,但男女有别,朕与她之间是连碰都不曾碰过的。”

“也不曾动心?”江逸白又问了一句。

“小丫头片子罢了,朕怎么会动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