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不响的把江逸白丟在公主府,也没个解释,他总得带点什么安慰安慰小孩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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纸袋子里盛着杏仁酥和对面酒楼买来的几斤羊肉。
容煜抱着东西,在明月楼附近等着顾云出来。
一直到天色沉下去,人才从灯火通明的地方出来。
浑身的脂粉味儿,容煜被激的打了个喷嚏。
顾云朗声笑道:“果然不错,那从前在余香阁的小姑娘确实知道点东西。”
容煜很认真的听他讲话。
顾云却停了一停,将手往容煜怀里的点心上伸去。
容煜抬胳膊把顾云的手挡了回去,“这是给小孩儿吃的。”
“小孩儿……您这是有了新人忘旧人,什么小孩儿不小孩儿的,他都十来岁了,你十来岁都入军营了。”顾云提醒了一句,唇角耷拉下来。
容煜道:“你比我都要大几岁,就不要跟一个孩子计较了。先告诉我,你在明月楼打听到什么了?”
“路上给你说。”
顾云说罢,抬脚往前走了几步。
两人带着东西回公主府去。
前不久余香阁的一个杂役被亲哥哥的买到了明月楼,顾云此次便是去明月楼找那位姑娘。
小姑娘在余香阁做了五年的杂役,与顾云也算是老熟人。端茶送水之间,也听到了许多细细碎碎的消息。
诸如两个月前,余香阁有个一个身怀有孕的姑娘跳崖了,再诸如那跳崖姑娘身无分文的哥哥,这些日子不仅不见悲愁,反倒是到日日往勾栏瓦肆里去寻欢作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