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想要疏远慕以骞的当事人,花黎在听到景慎行的问题的时候皱了皱眉,他盯着景慎行看了挺久,最后叹息了一声:“其实我还没想好,要怎么跟骞哥说,而且确实还是挺怕的。”

看来确实有情况,景慎行反客为主,招呼花黎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:“具体说说?”

花黎沉默了一会儿,似乎是在组织语言:“我听到有人说,‘如果花黎再恬不知耻地凑到慕以骞身边去,就想法子弄死他’这样子。”

花黎觉得自己也不算说谎,只是将穿书之类的东西瞒了下来,跟重生啊穿越啊之类的相比,大约还是这个说辞更容易让人相信一些,顶多就是觉得说着话的人精神不太正常,但事实上就是,在整个社会之中精神不太正常的人确实也有,而且不少。

果不其然,景慎行听到花黎这话,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着:“弄死你?”

花黎点了点头:“应该是指我吧,总不能是指骞哥吧?”

最后被反锁在休息室之中无法从火灾中逃离出去的人确实是他。

这一下子,景慎行认真起来了,他正襟危坐:“知道说话的人是谁吗?”

花黎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
“那知道说话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吗?”

花黎依旧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
景慎行嘴角抽了抽:“事关你身家性命,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