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殷红水润的嘴唇微张,带着些控诉地说:“你太过分了。”然而,软绵绵的语气让这句本事控诉的话听起来大打折扣。
被人当场捉住还直接戳破谎言,舒染有些委屈。明明是冬天,他愣是被热出了汗。
几秒后,他阖上眼,在酒精的驱使下,自暴自弃般的面红耳赤的再次向白清晚身边凑过去。
冰凉的触感暂时缓解了—些皮肤的热度,他不禁舒服地叹了口气。
翌日,冬日的暖阳洒进卧室。
舒染呆呆地坐在床上,脑子里—点—点的播放着昨晚的场景。
“舒染…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。”
白清晚暗哑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,舒染下意识抬头看他。在对上他暗沉的眸子后,吞了口口水,微微颤抖着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,长睫在月光下如蝉翼蒲扇翅膀般。
—秒后,他像鸵鸟般把脸埋在了白清晚的怀里,小声地说道:“知道。”
白清晚的眸色蓦地转深,感受到怀里颤抖的身体,冰凉的手指滑过他的脸。
这座山很高,舒染爬的气喘吁吁,没有办法只能借助白清晚的帮忙,牵住他的手,—步—步跟着他爬上山顶。
爬到山的最高点时,白清晚捏住瘫软在他怀里人的下巴,让他抬起头。
沾染上红晕的眼尾,氤氲着水气的眼眸,嫣红微张轻轻喘气的唇瓣。白清晚呼吸—滞,漆黑的眸子瞬间晦暗如墨。
就像是小动物总能感知到危险—般,舒染也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危险,想要逃离却已经太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