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晚的眼眸闪烁,平日里他每次发病都要休养几天才能缓过来,而这一次发作的更是厉害,可为什么现在他却一点发病后的后遗症都感觉不到。
而且…
他看了眼被舒染踢烂的房门。
他这个小竹马为什么会踹门,就好像知道他出事了一样。
白清晚正想得出神,突然感觉床铺一塌。
他漫不经心瞥了舒染一眼:“你上来干什么。”
“睡觉啊。”舒染边说边爬进被窝,“今晚我们一起睡,我不放心你。”
白清晚:“…”
看他躺下前还不忘记打开空调,就像是这房间的主人一样自在,白清晚的眼角直跳:“回你自己房里。”
“我不要!你看外面都打雷了,我害怕。”舒染面不改色地说着瞎话。
白清晚脸色一怔,才想起舒染好像从小就害怕打雷。
想到方才舒染的眼泪,他叹了口气,觉得最近他对舒染妥协的次数越来越多。
不过……
“那我们去你房间睡,我房间的门……”他瞥了舒染一眼:“不是被你踹坏了吗……”
舒染这才想起来还有这茬,不好意思地看了白清晚一眼。
怎么办,白月光不会觉得他有暴力倾向吧。
他从床上爬起来,又殷勤地去扶白清晚。
“我,我刚才敲门看你一直没有声音,一时着急就把门踹开了。”他结结巴巴地向白清晚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