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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被她打了这么一下,三五天之中,半边身体必然又酸又痛,犹如群蚁啮身。

为首的泼皮两股战战,又想逃命,又怕自己逃命的时候,被面前这姑娘自后面刺上一剑,心中一万个懊悔——分明听说这姓陈的曾在江湖上闯荡过,怎么灌了两碗黄汤下肚,就敢来寻他的麻烦?

孟瑾棠看出泼皮们心生惧意,这才剑尖向门外一指,令他们滚蛋。

陈深看着面前的少女举手投足间就打发了一大群人,上前深深一揖,感激之情溢于言表:"多谢姑娘。"

孟瑾棠有些纳闷:"你不是学过武功么?"

今天来找麻烦的那群家伙连不入流的武人都说不上,纯粹是仗着人多势众才能吓唬人的本地无赖。

陈深苦笑:"在下资质低劣,只学过一些粗浅的功夫。"

孟瑾棠只是随口一问,并不在意,令陈深找个凳子坐下,并挽起裤腿。

她手腕轻颤,一道黯淡的金芒就从袖中飞出,系在了陈深的脚踝之上。

——这是医术升到中级之后领悟的"悬丝法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