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怎么说？我碰没碰过你，你自己没感觉的么？”古今松开她的手，有点好笑地反问。

韦薇瞥了他一眼，很快就收回目光，理直气壮地昂起头，倔强地嘀咕着：“我又没试过，我怎么知道什么感觉……”

古今一时无法反驳。

“反而你就很欠，明明没发生什么，还回答了我那么多问题，误导我！”韦薇抗议。

古今摊手：“我也是如实回答罢了。”

什么都没做，什么都没戴，实话。

韦薇凶巴巴地瞪他。

古今把手搭在她双肩，一边推搡着她进洗手间，一边哄道：“好啦，快去洗漱一下，我们出去吃饭吧，医生约了我下午给你复诊。”

这话听起来怪怪的，韦薇纳闷了：“为什 么给我复诊不是联系我，而是联系你？”

“因为你是病人啊，我是家属。”古今微笑着回答。

韦薇：……

——

“你这个戏，什么时候才杀青？”

去医院的路上，韦薇目光盯着车窗外，心不在焉地看风景：“我在影视城闷得慌了。”

古今执起她的手，试探性地问：“你不是看过合同吗？”

韦薇警惕地反问：“有吗？”

古今若有所思：“我忘了你失忆了，我在南城的戏份月底会拍完，然后去西城拍一部分草原戏……你很闷？你是我助理，如果你身体没什么大碍，就回到工作岗位吧。”

韦薇捂耳朵，可云式摇头：“我不听我不听！我是一个狗仔！怎么成了你的助理了？！”

“这个嘛……”古今从容地解释，“你和我在一起以后，觉得当狗仔实在不妥当，这毕竟是一份专窥视别人隐私的职业，实在不道德，所以你决定弃暗投明，从此金盘洗手了，还在微博发表了声明，接受全国人民的监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