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云有国家者,贵人而贱禄,则民兴让;尚技而贱车,则民兴艺。”
未等他问,叶凌江接道“故君子约言,小人先言。”
如此数回,叶凌江竟全都一一答上了。
楚云川略微有些惊讶,而一旁的风怜宁也不由得看着他。
在修真界,这些东西其实不是必学的,人界中境那些凡人士族们才需要学这些,因为许多规矩、礼仪对于修道者们其实是用不上的,可是很多道理却是共存的。
在没有特殊训练过之前,人的记忆方式比较固化,一个陌生而又繁琐的东西,一般人对于其最初与尾末的内容印象可能会比较深,而对中间会感到比较混乱,当然也有一些特别感兴趣而特地去记的可能。
在他则故意挑了挑中间的内容来问,也很确定叶凌江在这之前应该是从没看过这些书,蒙对一两次不算什么,抄了几次,总归是有些记忆的,但多少肯定会有些混乱,可是他一字不错,而且对答如流,实在叫人惊奇。
“怎么样啊师尊,我可以去泡澡了吗”
叶凌江挠了挠耳后,故意又在昨夜被弄脏的胸前摸了摸给楚云川看,有那么点威胁的意思。
他知道楚云川现在心里肯定惊得很,所以感觉特别美滋滋。
叶凌江开开心心地喊了归虚君一起,归虚君点了点头。
走了几步,而后,风怜宁觉得这样可能有些不大好,便回过头去十分礼貌性地问了问楚云川。
“昭夜君不如一同前去如此寒冷,待在房里也无意思,清河洲还不太平,百姓很少出来生意,没有什么可玩的去处。衍堂的药池有舒筋活骨的作用,对恢复你之前的伤很有帮助。”
叶凌江知道这位傲气的师尊是不会跟他“同流合污”的,所以根本不在意,继续走着,哼着小曲儿,手拖细雪,好不美哉。
哪知,世事无常,不可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