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喜你，答对了。

夏群挑眉，憋着笑。

罗舒说得还真是没错，夏群对罗舒的评价确实也是“挺好的”。

其实在abo世界，夸人确实得用“香”而不是“好”。怪只怪他这是第一次当alpha，业务不熟练。

褚傲刚开始还不好意思呢，这会儿一听罗舒的话，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
“欸？”

埃米又开始闻，气得柯林给了他后脑勺一刮子，“闻闻闻，一天到晚就知道闻，你是狗吗？”

“哎哟。”埃米立刻捂住脑袋，哀怨地盯着柯林瞧，“我就是闻着褚傲的信息素变了啊，变成睡莲味儿了。”

柯林一愣，看向褚傲立刻闭上嘴。

他们俩跟褚傲当了很多年的同学了，自然知道褚傲的信息素是甜柠檬、睡莲和迷迭香的混合型。像他和埃米的精神力只有b，要将褚傲的信息素分得这么细致没什么可能，之所以能分辨得这么清楚全靠学校那群到处惹是生非的alpha。而埃米现在能闻出一些来，全凭他自身嗅觉灵敏，并且跟褚傲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。

因为褚傲的情绪很少外露，高兴或不开心也很少写在脸上，所以大多数时候，埃米和柯林就靠褚傲的信息素偏向来分辨他的情绪。如果他的信息素偏向甜柠檬味儿，那就证明他开心；如果是睡莲味儿，那就是难过了。

“我……”见大家的视线都被自己吸引，褚傲半天没吐出一句话来。他捏紧了手中叉子的柄，“我就是不习惯。”

“不是生病吗？”夏群偏过头去细细观察了一番，脸色看起来有些白，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身体不适造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