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？”男孩被推得一个踉跄，引得四夫人又忍不住往前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。

“妈？”秦珏被眼前这幕闹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
“秦珏啊……我……”四夫人咽了咽口水，还没开口就被抢了白。

“你是谁，你为什么喊我妈妈也叫‘妈妈’？”男孩睁着眼睛看向秦珏，秦珏也从他的眉宇间发现了四夫人的痕迹。

他一皱眉，“妈，他是谁？”

秦珏不打算跟一个小孩多作纠缠，只转而向四夫人询问。

四夫人只感觉秦珏的眼神像一把锐利的刀子，把她所有的不为人知的一面都割裂开来。她重心一个不稳，便重新跌回椅子上。

男孩一见自己的母亲脸色煞白，立刻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自己的“敌人”。猛地扑了上去，在秦珏腿上捶打着，“坏人，你欺负我妈妈！这里是我家，你滚出去……”

“妈？”秦珏没理会脚边的小崽子，只继续疑问地看着四夫人。

“我……”四夫人哆嗦着开了口，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
“阿瑶，怎么回事，我听到祖宝在叫……”秦晋也从屋里走了出来，却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儿子正抱着秦珏的腿。

他快步上前，将儿子揪了回来，对着秦珏厉声道：“谁准你进来的？你早就不是秦家人了，快滚出去。”

“阿瑶”，可不就是他的好母亲吗？

秦珏脑子转得很快，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，却也把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