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功宴毕竟有元首在场，飞行摄像机就算到处都有，也不可能在直播上全程盯着播但沉的画面。弹幕说但沉在笑，确实没看错。

但沉一向绷着脸，这次因为碍于在公众场合，他也只是将脸上的神色放缓了些，就让弹幕炸了锅。

但沉柔和的脸庞和在家里那种搞怪耍宝的样子又不一样。嘴角虽都没有特别明显的弧度，却也十分轻软。就连处理过的发丝都有些许惺忪，眉眼温软，连带着唇瓣给人一种饱满轻盈感。

但沉的脸在屏幕上一闪而过，广大吃瓜群众立刻紧盯着光屏，想找出点蛛丝马迹。

“是不是男神要结婚了？”弹幕里有人发出这么一句，立刻引发了大片网民朝弹幕里发出大哭的表情。

“嘤！”

“暴风哭泣……”

“泣不成声……”

弹幕特效很快就将屏幕覆盖了一层透明度为30的蓝色水雾。

比起隔着屏幕的吃瓜群众，正面对着但沉的夏群受到的冲击更深。他见惯了但沉冷脸、搞怪，却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浅浅淡淡的模样。

褪去了一身欺霜傲雪，但沉竟然会给人这样一种惊艳时光的感觉。夏群不想承认，自己居然会觉得这一刻的但沉，触动了他的心弦。尤其是那一双卸下伪装的眼睛看向你的时候，仿佛用尽了全身的温柔把你包围在他的眼里。

夏群一怔，妈的，他居然敢肖想客户！真想甩一巴掌给自己，让自己清醒清醒。

庆功宴上的但沉丝毫没有受到弹幕的影响，光脑虽然随身携带，却也不能在这种场合里拿出来。

“既然你说可以直接讲，那我有问题想问。”但沉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夏群，生怕错过他任何一个神态。

“你说。”夏群鲜少见过这样的但沉，让他趋之若鹜又望而却步。

“你为什么要亲他？”但沉一想到那张照片，登时脸色一白，整个人都阴郁了。

进入剧情场景后，夏群就只亲过一个人，所以根本不需要刻意去想就知道但沉问的是祁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