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哑声道:“我的良药并非那东西,煎来也无用。”
乔佳觅傻傻地开口询问:“那是什么?”
顾肆笑了,他原本冷硬的下巴线条突然柔和下来,就连低沉的声音也带上了悦耳轻松之意:“我的良药么……能让我药到病除的,还不是你?”
这直直一记球敲在心头,乔佳觅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,男人滚烫的气息便扑面而来。
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到极近。
她被迫微微仰头,又担心会压到男人身上刚刚包扎好的伤口,一时间又是着急、又是无措。
这一吻温柔而漫长,带着安抚的意味,直到被吻出泪花来、喉咙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一点点声音,顾肆才放开她。
他用额头贴着她的,轻声问:“喜欢吗?”
乔佳觅身上还有些发颤,用力摇头。
顾肆笑了:“口是心非。”
他们从前在顾家村的时候,极少亲吻彼此——
一则是因为新婚夫妇,都十分害羞,每每只敢在夜里熄灯之后亲热,两人都强忍着不能发出声音;二则以顾家老太都脾气,恨不得每日贴在门缝上寻他们的错处,让人处处不自在。
后来顾肆参军,再次回来之后弄明白了自己的身世。
两人终于从那泥沼一样令人窒息的环境中脱离了出来——
可他们之间却再没有那种亲密无间的气氛了。
一吻结束后,顾肆还没有满足,等乔佳觅的呼吸稍微正常一点后又要贴上来,却被她躲开了。
“等,等一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