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男人索性不同她争执,在乔佳觅额头落下一个吻,道:“我需得起来了,衙门今日事多。”
此时的天色也才刚蒙蒙亮,乔佳觅又想到一大早便被顾肆故意折腾醒的事,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:“趁早赶紧走,晚上别回来最好!”
顾肆捏了一下她的下巴,看乔佳觅那气鼓鼓的小模样,忍不住又将她压在榻上亲吻了半晌。
唇齿相依,缠绵不休,直把她亲的手脚发软、浑身无力。
男人这才起身,翻身穿起了外衣和鞋靴:“真的要走了。”
乔佳觅再也不敢多嘴,唯恐顾肆又发一次疯,按住她亲吻不休,便赌气地把被子蒙在了脸上,不肯看他。
男人见状,轻笑了一声道:“我走了。”
言罢,他拍了拍被乔佳觅裹成蚕蛹的被子,抬脚离开了房间。
室内一下子变得安静了起来,分明身边男人留下的热度还未退却,乔佳觅却突然感觉到,被子里仿佛空荡荡的,就连床也变大变空了。
她一把掀开了棉被。
仰面躺在床上,乔佳觅突然发出了一声叹息。
她被自己叹气的声音吓了一跳,不知道自己在惆怅个什么,只闷闷地转了个身,强迫自己闭上眼睛重新睡了过去。
她浑然不记得昨夜,在顾肆的床上是怎样睡的不安稳了。
……
高初云在乔佳觅家里休养的这段时间里,顾肆每日早出晚归,两人从未撞见过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