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好后,沈栖提着被处理好的鸟用小刀卸下来一块鸡胸递给手腕上的白蛇。
“吃吧。”
小白蛇蛇信子吐了吐,扭头埋进了他的袖口,不吃。
“不饿吗?那我把它处理了哦。”
沈栖说了一句,见小白蛇没反应后,他回忆了下莫恩斯特当初教他的烤鸟方式,开始烤。
动作小心中透着熟练。
他刚上小学的时候开始学着做饭,踩着凳子承包了好几年福利院的伙食,过程中胳膊还有小腿都有过不大的烫伤,不严重但是挺疼。
他从福利院出来后,还是自己做饭。
算起来他做饭的日子有十年了。
做饭这个都有点共通性,莫恩斯特的烤鸟方法,他知道一些关键点后就能模仿个七七八八。
而且当时莫恩斯特讲得特别细,还很大方的将那些佐料分了一半给他,给了他自我发挥的空间。
沈栖看着手中烤的很不错的烤鸟。
衷心的感谢:谢谢你,莫恩斯特。
他吹了吹热气,撕下一条鸟肉又吹了吹塞到嘴里。
“我手艺真不错。”沈栖眯起眼,神色中满是幸福。
味道虽然和莫恩斯特的有些差别,不过他自己做的这个更加贴合自己的口味,也可能是他戴了滤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