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氏狐疑道:“哦?是我么……”
说着闻自己的袖头,果然也闻到油烟子味儿,可好像不太一样,却没再多想,提着猪食桶屋里走去。
姜采月长出一口气,心想以后自己还真要注意,要是被娘发现自己又给帮霍铁砚做饭,还不骂死自己才怪,恐怕又立刻禁止自己和他来往了。
进到屋里吃完午饭,休息了一小会儿,姜采月又从家里出来,继续到南山边去割架条。
一连四天,姜采月和霍铁砚不停手的干,终于把架条割得差不多了,姜采月便又到孔继德家借牛车,想把架条拉回家里架栅子、架猪圈,可是发现孔秋芳两口子还没把牛给送回来,她只好又到姜盛喜的朋友老黄家去借,然后跟孔氏说过找霍铁砚帮忙,然后这才光明正大地让霍铁砚给送到家里来。
本来母女俩想第二天就动手架栅子,可是夜里阴天,竟然下起小雨来。
春天雪刚化完,地面刚有一点干,这一下雨,地面又粘了,第二天早上起来,姜采月见还在星星点点地下着,园子边的泥土又湿又粘,肯定不好挖沟埋栅子根。
她围着园子边走了一圈,竟然在腐朽的栅子上揪到一把木耳,抓着回到屋里说道:“娘,今天好像架不了栅子了,园子里太湿,不好干活。”
孔氏说道:“不好干活就先不干,等明天干了再说。”
姜采月说道:“娘,那我上山吧,你看春耳子都长出来了,我去采点木耳,正好上次去镇里,陆大叔说他那里的木耳没了,问我采没采呢。”
孔氏有点担心,说道:“可是这还下着呢,浇湿了多冷,而且就你自己,我不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