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临远挤不出笑来,赔着小心说:“您消消气,消消气!我哪儿做得不对,您只管打只管骂,别气坏了身体。”
说完走近了两步。
韩友德顿时扬起手,韩云秋连忙跑出来,死死地拽下韩友德的手臂,哀求道:“爸!你别这样。”
她刚刚吐了一晌,遭了大罪,眼眶通红,面色惨白,眼角残留着泪痕。韩友德瞥见她的模样,恨恨地垂下手,把她推开,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掏出一支烟来点上。
杨荟文也趁势坐下了,将手里拿着的几张单子拍到桌上,女王似的对江临远呼喝道:“你过来坐着,我们这账有得算。”
江临远仍旧和气地在单人沙发上坐下,“您请说,我认真听着。”
杨荟文把那几张单子往他面前一推,说道:“云秋怀孕一个多月了,这事儿你认不认?”
江临远拿过那几张检验单子,逐张翻看,看完后神色震惊地望向韩云秋,“是——是那天晚上?”
韩云秋眼神凄迷地点了下头。
江临远犹似不信地问道:“这么说,那天我们真的发生了——”
韩云秋双颊酡红,垂下脑袋,说道:“我以为你都记得。”
“我那天睡死了,你能不能再说一下。”
韩云秋犹犹疑疑地张口说道:“那天晚上你说你很困了,昏昏沉沉的,我就扶你进去睡,没想到你,你就对我——”
她羞臊地说不下去。
江临远接过话道:“你是说,我对你做了那些事后,你就怀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