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考上科大,怎么是个法盲?”刘队劈头盖脸一通数落,“知道报假警违法吗?”
“知道。”韩念初谦逊地垂下头。
“知道你还报假警?耍着我们玩儿你图啥呢?你这样是浪费警力,浪费资源,知道不?……”
“你看你骑电瓶车都不带头盔……”
“电瓶车上牌了吗?”
……
这时,一阵急促的警鸣声响彻在乡间,盖过刘队的训斥和盘问。
警鸣声嘎然而止,救护车在他们面前停下,穿着白大褂的治疗员推开车门跳下来,拉出单架,十万火急地问:“伤者在哪儿?”
刘队的眼睛瞪得像铜铃,“好家伙!
韩念初瞅了一眼,就抬手盖住了眼睛,她好像给人添了很大的麻烦。
但她马上又站了出来,低头弯腰,态度诚恳地对治疗员道歉,“对不起!是我没有搞清楚状况,害你们白跑一趟。”
治疗员一怔,问道:“没有伤者?”
“没有。”韩念初说。
“把费用结了吧。”治疗员说完又嘀咕一句,“人活久了,还真是什么奇葩事都能遇到!”
“对不起!”韩念初再次诚恳地道歉,一秒也不敢耽搁地付了款。
警车和救护车相继驶离。
韩念初的后颈皮肤被太阳烤得火辣辣的疼,电瓶车被扣了,损失惨重的她,顶着大太阳走回叔婶家那栋破败的二层小楼。
韩云秋跟江临远去了市区,韩友德杨荟文也不在,难得在这种混乱的时候,她还能享受清静。
回到房间,她找到一台古董的笔记本电脑,能正常开机启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