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愿,你心里还对他们有念想?”王月瓣杀气腾腾地看着阮庆生。
“没有,你又冤枉我,月瓣,我的大小姐,这么多年了,我的心在哪里,你能不知吗。”阮庆生一脸委屈。
“人心隔肚皮,谁知道你是不是包藏祸心,你要让我相信你,你就阻止阮有文参加院,我还要你把阮有文弄残了。“
说到这话的时候,王月瓣是咬牙切齿的。
“对,把阮有文弄残了,这样他就不能参加考试了。”王大公子也是一脸阴鸷地冲阮庆生叫嚣着。
阮庆生看着面前母子狰狞阴狠的表情,心里巴拉巴拉凉的,虽然他知道自己人品不怎么样,可虎毒不食子,这么狠的事情,他哪里做的出来。
“爹,你是不是我爹了,我娘让你做点事,你就不情不愿,你心里肯定想着阮有文吧,那才是你好儿子是不是?你是不是嫌弃我。”
王大公子发出了质问。
“没有没有,你才是我最爱的儿子。”阮有文忙道。
“那爹你就做给我看,希望爹不要让我失望。”
这一切阮家的人都不知道,提前几天阮棠陪着阮四叔去参加,她也想看看古代科举考试是怎么样的。
不过走之前,到底不太放心阮家这边,所以阮棠招回了八个护卫。
为了防止阮有文路有有个意外,阮棠又去武馆临时打了十个护卫随行。
她打扮成了小书童跟在阮有文身边,随行还多了一个胡文定。
胡文定府试成绩倒数第二名,险之又险,阮棠觉得这人的运气有这么点好。
过了县试和府试,就称为童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