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放心。”陆怀鸩覆下唇去, 唇瓣微微蹭过谢晏宁的唇瓣,才道,“你抱着宝宝, 由我来喂宝宝喝牛乳吧。”

宝宝乖巧地喝着牛乳,陆怀鸩喂罢一碗, 堪堪将碗放下,宝宝竟伸手去抓碗, 陆怀鸩只得将空空如也的瓷碗予宝宝瞧,宝宝嘴巴一瘪,双目通红。

谢晏宁抚摸着宝宝的面颊道:“你还小,一碗牛乳足矣。”

宝宝咿咿呀呀地抗议着,被谢晏宁哄了许久,才安静下来。

谢晏宁一面轻轻地拍着宝宝的后背,一面凝视着陆怀鸩道:“宝宝降生于冬至,乳名便唤作‘冬至’如何?”

陆怀鸩认真地思忖着道:“‘冬至’显然较‘狗剩’,‘铁柱’要好听许多。”

他又问宝宝:“你喜欢‘冬至’这个名字么?”

见宝宝并未哭泣,情绪稳定,他才道:“便唤作‘冬至’吧。”

“冬至。”谢晏宁唤了一声,冬至不给面子地打了个哈欠,即刻睡着了。

陆怀鸩向着谢晏宁伸出手:“让我也抱抱冬至吧。”

谢晏宁颔首,小心翼翼地将冬至送到了陆怀鸩手中。

陆怀鸩学着谢晏宁的姿势抱住了冬至,然而,冬至一下子便哭了。

谢晏宁在孤儿院时,曾帮忙照顾过甫出生便遭到抛弃的宝宝,因而,他知晓怎样抱能让冬至觉得舒服。

他并不从陆怀鸩手中将冬至要回来,而是纠正着陆怀鸩的姿势,不久后,冬至终于乖乖地在陆怀鸩怀中睡了过去。

陆怀鸩目不转睛地瞧着冬至,霎时热泪盈眶,他如冬至一般吸了吸鼻子,才抬首望向谢晏宁:“谢谢你千辛万苦产下冬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