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晏宁正调整着吐息,并无回复的余力,一手扯开陆怀鸩的衣襟,将自己紊乱而灼热的吐息全数注入其中了。
陆怀鸩顿觉肌肤烫得厉害,似乎能烫进肌肤内,熨上那颗余悸未消的心脏。
“师尊……”他软软地唤了一声,随即轻抚着谢晏宁的面颊道,“很疼吧?”
“很疼,不过本尊当时想着你,想着宝宝,分散了注意力,还是现下更疼些。”谢晏宁的面色被热烈的亲吻催得绯红,但未多久,绯红便一分一分褪去了,复又变作了惨白。
陆怀鸩又在谢晏宁额上亲了一口,才道:“歇息吧,弟子陪着你。”
谢晏宁想与陆怀鸩说会儿话,遂道:“你应当瞧见那条巨蟒了吧?”
见陆怀鸩颔首,他接着道:“那巨蟒万年前被本尊镇压于距清嘉山百里的丛嘉山,本尊每隔十年便会为其加一层符咒,此事惟有阳曦知晓。”
竟是万年的巨蟒,怪不得连谢晏宁都无法轻易地将之斩杀。
陆怀鸩发誓道:“倘若一切当真为左护法所为,弟子定要让他为自己所为付出代价。”
“你绝非阳曦的对手。”谢晏宁告诫道,“切勿冲动行事。”
“弟子……”被谢晏宁毫不留情地指明自己修为粗浅,陆怀鸩愧疚至极,“弟子会好好修炼的。”
谢晏宁叹了口气:“本尊并非在责备你修为粗浅。”
“弟子明白师尊不是在责备弟子,而是怕弟子冲动行事,误了性命,但是师尊,弟子还是觉得自己极是无能。”陆怀鸩圈住谢晏宁的腰身,让谢晏宁躺于他怀中。
谢晏宁望住了陆怀鸩的双目:“阳曦修炼了三千年余年,而你八岁那年方才进入书院,眼下不过二十一,区区一十三年,不足以让你成为你眼中有用之人,这是理所当然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