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若是上官公子当真是被幕后之人卖入南风馆的,弟子此举无异于将我们的行踪暴露了。”陆怀鸩担心地道,“我们不如立刻离开北洮城吧?”
“这个可能性不高。”但谢晏宁仍是道,“随你吧。”
陆怀鸩将随身之物收拾妥当,便与谢晏宁一道带着上官淩出了北洮城。
北洮城向西六十里,有一个小村子,村中并无客栈,三人便在一户农户住下了。
谢晏宁自从怀有身孕之后,便极易疲倦,一面打着哈欠,一面由着陆怀鸩为他沐浴。
他半阖着双目,问陆怀鸩:“你认为是否能排除上官平便是幕后之人的可能?亦或是上官平故意牺牲上官公子演了这一出?”
“弟子不知,弟子只知弟子如若去得晚一些,上官公子便要受辱了。”陆怀鸩将谢晏宁从浴水中捞出来,细细擦干后,抱到了床榻之上,自己才去沐浴。
沐浴过后,他伸手拥住了谢晏宁,谢晏宁已是沉沉欲睡,却努力地道:“三日的期限已至,你不色/诱本尊么?”
陆怀鸩歉然地道:“弟子无能,望师尊多宽限弟子几日。”
“好吧。”谢晏宁埋首于陆怀鸩心口,话音堪堪落地,便已昏睡过去了。
次日,谢晏宁收到了暗桩的讯息,刚过午时,暗桩便将将上官淩卖入南风馆之人带来了,其人果真一如老鸨所言,又矮又胖。
暗桩一将此人放下,便守在了暗处,肉眼难寻。
此人被五花大绑着,根本不知自己犯了何事,瞧着谢晏宁求饶道:“好汉,小的是何处得罪好汉了?”
谢晏宁是初次被人唤作“好汉”,不禁失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