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怀鸩当即承认了错误:“是弟子的不是,但弟子放心不下师尊。”
谢晏宁叹了口气:“是本尊让你担心了。”
算算日子,已是三月初六,九日后,夜间,他又将失去神志,向陆怀鸩求索。
他最近的身体状况不佳,不知到时候能不能受得住。
他认真地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先补一补,譬如猪腰汤、韭菜生蚝汤。
他又不觉忧心忡忡,按照他目前的身体状况,从三月十五至三月二十,他恐怕不得不在床榻上渡过,哪里都去不了。
幕后之人已多日不曾杀人了,假若趁他身体不便之际杀人该如何是好?
他握住了陆怀鸩的手,道:“流光斋斋主无异于名门正道之首,而莲花阙先阙主德高望重,幕后之人下一个目标会是何人?”
陆怀鸩思忖着道:“或许便是两位上官公子之父,白羽剑派掌门。”
白羽剑派原本在名门正道当中并不出挑,但因千年前渡佛山一战,名门正道不少佼佼者战死,是以,白羽剑派便被凸显了出来。
上官掌门乃是当世仅存的高手之一。
下落不明的上官淩亦是出类拔萃。
至于上官溯虽不及其兄长,在同辈中亦不差。
上官溯被陆怀鸩贯穿了右侧胸膛,正在养伤,尚未离开此地,时不时地会来向俩人索要其兄长。
假若幕后之人的目标当真是上官掌门,上官溯怕是阻止不了,还是待在此地更为安全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