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晏宁整个人散发着难以形容的媚色,目含春水,身娇体软。

唇齿相合间,谢晏宁的双手不停地在自己与陆怀鸩身上作乱。

得逞后,他抬手推开陆怀鸩,先是以舌尖描摹着自己的唇瓣,后又软乎乎地问陆怀鸩:“今日不吃樱桃么?”

陆怀鸩盛情难却,耐心地品尝了一番。

谢晏宁半阖着眼,扯去陆怀鸩的发带,胡乱地抓揉着披散下来的发丝。

良久,陆怀鸩抬起首,凝视着谢晏宁,却被谢晏宁斜了一眼,进而被谢晏宁按住了后脑勺。

陆怀鸩乖顺地复又垂下了首去。

直到红润欲滴的樱桃几乎破皮,他才又向着谢晏宁望去。

谢晏宁目中尽数迷乱之色,一对上陆怀鸩的视线,便以气声唤他:“怀鸩……”

紧接着,谢晏宁的唇瓣便覆上了他的唇瓣。

谢晏宁这唇上的血痂子已脱落了一些,更加凹凸不平,逼得他心脏发疼。

双手可及之处用作包扎的软布密布,他一面亲吻谢晏宁,一面解去了包扎,仔细观察着。

谢晏宁一身的血痂子,或薄或厚,有些已与唇上一般脱落了,但绝大部分的血痂子仍旧顽固地附于谢晏宁的肌肤上,使得谢晏宁呈现出一种残缺的美感。

但陆怀鸩并不喜欢这种美感,他宁愿谢晏宁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,都不愿意见到谢晏宁受伤。

他清晰地记得因为谢晏宁自残而被染红了的床单,以及宛若方才从血水中被打捞出来的谢晏宁。

为了防止谢晏宁抓破血痂子,他方要重新为谢晏宁将伤口抱上,唇瓣却陡然被咬了一口。

谢晏宁吸了吸鼻子,万分委屈地道:“你是不是不喜欢与我接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