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
凌柘没有任何迟疑，只要能恢复成人，别说是回答夏衍几个问题，他什么都能做的出来的！

“你从一开始就能每天晚上都能变成人的，我之前看到的那个光着的少年，也不是我的错觉？”

“嗯……”确实不是错觉，果然这厮早就看到他了。

凌柘一承认，夏衍突然捂着脑袋，靠近凌柘，满脸控诉地看着他：“那你还打我头，很疼的，我还以为自己脑子有问题了……”

看着夏衍的脸越凑越近，凌柘一巴掌在夏衍的脸上：“那你很棒棒哟，一般人很难把这联想到自己脑子有问题上吧？”

“我那么疼爱你，你对我一点都不好，你没有良心。”

凌柘：……

怎么突然就化身怨夫了？

“你就没有其他问题了？”凌柘挑眉，夏衍要是没问题了，就该他问了。

“有！”夏衍的回答很肯定。

“你既然能听到系统的提示音，为什么好感度还一直那么低，你故意的？我那么疼爱你……”

“停停停！”

凌柘立马叫停，他总觉得夏衍现在这个“我那么疼爱你”，有着向祥林嫂发展的趋势……

“好感不是给你涨回来了吗？”

夏衍沉默了两秒，凌柘还以为这件事情翻篇了，结果夏衍又开口了：“我刚才查了一下好感度，才五十二！我那么疼爱你……”

凌柘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