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垂眸望向宁星洲,得出结论,“既然如此,你又何须愧疚。”
好像是这么回事。
宁星洲愣了愣,思维完全被牵着走,却又隐隐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。
“要说唯一的损失,大概就是……”司空渊顿了顿,垂眸望向宁星洲,目光无比真诚,“晚来十年的性·福生活。”
宁星洲:“……”
他就知道,指望这家伙能正经,根本就是天方夜谭!
“没个正形。”宁星洲瞪了他一眼,轻嗔道,嘴上虽然这么说,心里却觉得很感动。对方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点,就这么将他遭受的十年磨难抹得一干二净,真是一如既往的渊式作风。
他环抱着司空渊的腰,在对方怀里蹭了蹭,问出了盘旋在心中许久的疑惑,“阿渊究竟是怎么……解决灾厄的?”
这个问题,他迟迟没敢问,就怕得出什么不该有的答案。可是,司空渊这副三句不离调戏他的德行,又不像是威胁尚未解决的样子。
只是他想不明白,灾厄面前,失去了灾厄本源的司空渊,究竟凭什么取胜?
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就是把它吃了而已。”司空渊一脸深沉。
“?”宁星洲懵了瞬,等反应过来对方在故作深沉,忍不住掐了下对方的腰,恨声道:“少装模作样,说人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