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。”时续干笑:“刚才我以为那是门把手,突然出现一个人抱住我我都没反应过来,老板也真是的,还说从第一个房间才开始,不按套路出牌。”
沈遇听完一脸冷意,他看向前方左侧四十五度黑暗中完全无法可视的角落:“游戏规则如何你们继续,但是不许任何人再对我朋友有丝毫身体上的接触,请你传达下去。”
空气安静如鸡。
时续两眼一抹黑 ,压根看不见沈遇。
只是这声音,与他平时认识的小大佬,似乎相差甚远。
他又拍了拍手背和手腕,那阵凉意太刺骨了,真的不像活人的手。
时续沉默了一下,思绪飘的有点远,不知道当时在病房里一直抓着自己手的大佬,手心是不是也是这么冰凉入骨。
门开了。
进去的房间终于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,灯光偏暗,冷色调,房间还挺大,有一张床,白色的床,灯光发绿。
瞬间的一幕让时续从脚底板开始发凉,这次没有任何pnc,但是白到反光的病床,里面蒙着一个人性形状的凸起
。
绿光是仪器,上面还有心跳滴答滴答的心电图,只是越来越慢,越来越不稳定
很明显,这是一间病房。
时续看着病床的,突然有些不知所措,他曾经躺在那里,无声无息,一直到死去。
如果不是最后几天灵魂出窍看见有人一直在陪他想他,一辈子也就孤孤单单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