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宁点了点头:“今日的课业太多,我为了提前出来见你,手都酸了。”
他鲜少有这样任性的语气,荀弈不自觉漾起一抹笑容,执着他的手放到了脸侧:“是我的错,你打我一下,会不会好一些?”
傅宁睁开眼瞧着他:“我全身都酸疼,还要将你全身打一遍不成?”
“你若是想,自然可以。”
傅宁瞧着他,忽然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:“可我舍不得打省之哥哥。”
单薄的里衣在水下飘起,缭绕在二人中间,带起温热的水流。
荀弈瞧着近在咫尺的人,浑身都绷紧了:“你别招我,不然——”
“不然怎样?”傅宁松开手坐了回去,含笑瞧着他。
“你——”荀弈闭了闭眼,俯身过去将他按在了池边,居高临下看着他,“你就是仗着我不敢真动你,是不是?”
傅宁任由他按着,答非所问:“我娘当年便是假借了兄长的名义,邀请了我爹去的温泉;可是我爹虽然平日里爱说笑,但骨子里还是正人君子,说什么都要先成婚再行周公之礼。”
荀弈:
他闭着眼睛深呼吸了几下,强行压下心头的想法,松开傅宁坐在了旁边:“怎么这些人一个两个,都喜欢借着沐浴的时候说事情,平日里不能说吗?”
他话中有话,傅宁顿时有些好奇:“还有别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