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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家反说女婿是自己不堪外界纷扰,去了和尚庙里躲清静,如今到底在附近那尊庙,他们也说不清。

北港城附近三五十里,和尚庙不过一两座,之前童家人也是听丁家这说辞,都去找过几轮,也没见着儿子。

一堂不可开交,两家状师牙尖嘴利,舌灿莲花,你来我往。

龙傲君正看得有趣,忽然胳膊被人一拐,小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你怎么看?”

还能怎么看?既然那花大人有意偏袒童家,只要找到童家儿子上堂,这案子便能结了。

她反问男人:“你又怎么看?”

龙默没说话,黑纱后的眸中闪过一丝杀意。

她心里一突,龙默转身走出人群,她忙追上去,将他手一拉:“若我能找到童公子带上堂,你是不是就能放过丁家?”

他步子一顿,侧过头,非常吃惊。

“小郎,你不要这么偏激,这丁家虽然过分,却也罪不至死。”她忙又说:“自孤登基以来,对子民一视同仁,无论炎族胤族出仕或考学都享有同等的权利。”

他将她冷冷一瞥:“胤男死了妻子终身守节朝廷便嘉奖贞节牌坊,若丧妻后再嫁还要承受流言蜚语,可炎女丧胤夫后,便能随意续夫,也不曾受到任何指责。”

这话堵得她无言以对,这国家婚配风气百年间已经成型并深入人心,并不是简单就可以翻转。

所谓两族男女平等,在女主天下之国,也只是相对而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