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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,一个听说换了那皇都逃至此地的刺客,长得极美,夫人甚是喜欢,已丢给要离先生调教。另一个也不错,嘴挺甜又会哄人,夫人尚未厌倦,下午从碧波室被带出来时还是全须全尾,此刻已从地牢住到了单独的耳房。”

“要离”听到府中那个侏儒的名字,老刘头忍不住身子一抖:“那刺客只怕不能活着落到夫人手中了。”

“谁知道,听说是个硬茬,至今不肯服软。”

璇玑侯府的密室内,一个侏儒神色阴郁的坐在铁椅上,正是让花匠一听到名字就头皮发麻的“要离先生”。

他的身边燃着一炉火炭,让本已闷热的密室更加高温难耐。

侏儒将手里刚刚焚烧过的药粉细细收好装入荷包。

对面邢架之上,英俊的少年赤裸着上半身被锁链凌空吊起,之前大臂上被女帝射中的伤口业已溃烂,翻开的肉皮和脓血糊作一团,异常可怖。

少年紧闭着双眼,眼皮周遭紫红一片,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,牙根都因为忍痛咬出了血。

侏儒问:“痒吗?一辈子做瞎子的滋味可不好受。若是能好好依从夫人,便凭你的姿色,日后在府中尽可吃香喝辣。”

“呸!”

蝶夫人要的是“听话”的男宠,这少年容色俊美,却着实不够听话。

硬的手段已经出尽,夫人未发话之前,也不可将此人太过折磨,否则夫人不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