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楚北侯是前朝余孽,深受皇宠不思报恩,企图用巫术毒害大王。”
平西王妃反驳道:“平西王府是北漠皇室,是皇上的左膀右臂,哪有人自断根脉?王爷跟一个前朝余孽比什么?”
“蠢妇,气死本王了!”
夏小霸王被平西王夫妇吵得脑袋里一阵嗡嗡响,揉着昏涨的头嚷道:“父王,母妃,你们别吵了,哎哟,头好疼……”
平西王妃一听夏世子的呻吟声,心揪紧着,火气更盛:“你看吧,你看吧,阮二到底是护着我儿,还是想谋害我儿?他下手可真重……”
“来人啊,将王妃请下去。”
女人无理蛮缠起来不可理喻,平西王的耐心忍到极限:“没有本王的命令,不许迈出梨香苑一步。”
“楚北侯府满门尽灭,你这孽子不思进取,整天想着流连在花街柳巷。”
将碍眼的平西王妃弄走了,平西王一脚将夏世子揣到地上,怒吼道:“唇亡齿寒你懂不懂?收拾了一个楚北侯府,下一个轮到平西王府。你这孽子受青楼花魁挑拔,坏了与楚北侯府的联姻不说,还丢了王府保命的免死金牌,气死本王了!”
“父王息怒,骨头快裂了,轻点,轻点……”
夏世子痛得嗷嗷叫:“要不是退了与楚北侯府的联姻,现在平西府也是反贼同党,父王不谢儿子,反而痛打,是非不分……”
这么一说,也有道理,平西王脚下的力道轻了些。
夏世子忙趁机滚向一边,嚷道:“父王,孩儿去天上人间,也是为了查探玉蔷薇和颜如玉的底细。”
到这个时候了,还嘴硬?
知子莫若父,平西王最是了解他好的哪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