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陷在转移的感情里。”顾霁言上前，劝导，“这不是真的，是你转移的感情，快出来。”

宁锦星哭声有一瞬间停止，眼眸清明了一瞬间，但很快又陷入了悲伤。

明明可以清醒，却又这么快地陷入进去，一点挣扎都没有，顾霁言眉头紧皱，这根本就不是宁锦星出不来，而是宁锦星根本不愿出来。

“你疯了。”顾霁言紧紧盯着宁锦星，得出了结论。

宁锦星没有回答，她渐渐停止了哭泣，但情绪还是低落。

她看向顾霁言，笑了笑，忽然觉得自己还不如保持之前怕顾霁言的状态：“出尔反尔的人是你，现在你却来批判我？”

顾霁言严肃强调：“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，婚姻是重大的事情。”

“我知道，但我要做的事情比这重要的多。”宁锦星觉得自己之前对顾霁言的信赖真是可笑，她怎么可以信赖恶魔呢，恶魔最擅长出尔反尔了。

顾霁言逼近一步，一字一句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
宁锦星也同样靠近，认真看着顾霁言的眼睛：“你这么聪明会猜不到？我要灭了玉帝，你不让我做这些，你又敢替我灭了玉帝吗？”

顾霁言看着宁锦星，眼眸中少不了惊讶，但更多的是凝重的沉思。

宁锦星本来就是刺激顾霁言才说的，好让顾霁言彻底死了干涉她的心，她也根本就没想等顾霁言的回应，她要随便说个理由遣散顾霁言，却听顾霁言忽然开口，格外认真地问：“如果我灭了玉帝，你就不会这么随意对待自己的婚事了？”

宁锦星惊地看向顾霁言，缓过神来想了想，又觉得实在不切实际，她只点了点头，回：“对，只要你灭了玉帝，我的婚事甚至都可以听你的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