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濬一看她又害羞了,忍不住唇角一笑,便不做声。倒是冯乐儿心理活动颇多,她之前一直觉得拓跋濬乃是君子,却不想这般放荡,跟自己的这两次怎么总是动手动脚?
自古以来,男女授受不亲,这个道理他一个嫡皇孙怎么却不懂得?
拓跋濬也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女人与以往的女人绝然不同,对于一个皇子来说,尤其他还是尊贵的嫡皇孙,回宫这三年来投怀送抱,甚至直接躺到床上等他临幸的女子数不胜数,他除了几个固定的妻妾偶尔临幸以外,对女色一直提不起兴趣来,直到看到她,无论是第一次镜薇湖畔,第二次皇上的寝殿,第三次式微殿外,他对她,是一见,便就动情的那种。
是以,在此时此景下,他能克制自己不直接要了她,便已是克己至极了!
就在这时,外面的门再次开了,几个黑衣人鱼贯而入,齐齐跪在地上。
自始至终,男子都是衣冠整齐,倒是女人,此时身上的衣物早已所剩不多,男人一离开,女人的身子便全都暴露在了众人面前,女人惊慌失措地整理衣物,眼睛怨怼地看了面无表情的男人一眼,含着泪退到了内间。
屋内便只剩下男子与地上的黑衣人,气氛瞬间冰冻到了极点。
直到男人冰冷开口道:“怎么?人没找到?”
几个黑衣人跪在地上,为首的黑衣人拱手抱拳道:“赫连王,是属下无能!属下赶到时本来已经看到了拓跋濬,不想忽然乌云蔽日,到处都是黑漆漆一片,等重见阳光,拓跋濬早已不见踪影!”
赫连王?拓跋濬喃喃道,“莫非,他就是夏国末代皇帝赫连昌?”
拓跋濬此言一出,冯乐儿瞬间想起自己三年前在追击流寇时遇上的那个男人,她眉心微蹙,低声道,“他不是早已经在夏国覆灭时被杀了吗?怎会出现在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