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渚毫不客气地话语,让水金生涨红了脸。
其他一直看不惯水金生做派的人,听唐渚听完后,都纷纷忍不住憋着笑。
谨言倒是愣住了,呆呆地看着唐渚不知该说什么了。
门派之间向来有些不和,弟子之间能因各种小事记仇,可是修行本就修心,忍耐也慢慢成为一门极难学习的功课,有时候为了避免不与人冲突,他们都学会了打太极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退一退,让一让,忍一忍,就不会显得自己比别人差劲。
大家都在这样做,所以自己也应该这样做。
但他想不到也会有人选择不退不让不忍,甚至还公然把话挑明说出来。
水金生比谨言修行时间早,水金生算是他的师兄,辈分摆在那里也注定今晚谨言要吃亏,之所以刚才反言相讥也是因为他没忍住,他还在懊悔觉得自己今天白修行了。
可是唐渚那句不给水金生留一点面子,左右都在讽刺他的话真的太让人解气了。
水金生倒不是男生女相,可是他嗓音细,举手投足都显出一股子女气,这些虽然怪但不至于让人这么讨厌他,大家真正讨厌他的其实是他的性格,他总喜欢拐弯抹角说话扎别人。
这一点让大家都很不舒服。
水金生听见唐渚这么说自己,恼怒不已昏了头,拔出剑就要杀他泄愤。
见他情绪过激,领头的弟子总算是吭声了,他大喝道:“水金生你把剑放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