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角微微上扬,“道不同不相为谋,即使目的地是同一个,但是选择的方向不同,选择走的路不同,一切都会不相同。”她的左手不自觉摸着衣襟下面的铜镜,那是方才归还给她的镜子,可她摸着的同时,神情中透出无限思虑。
饱含深意的话语,令在场人都不自然皱起眉头。
这过于直白的话语,倒是令唐渚不得不佩服她的“豁达”,他道:“既然如此,那你路上小心,多保重。”
宴昔转身朝城门外走去。
忽然身后唐渚冲她喊道:“宴昔,你忘记带东西了!”
众人都一头雾水,这里一切都是虚幻的,有什么是宴昔应该带走的?可见唐渚说的煞有其事,想来宴昔的确是有东西忘记拿走了。
唐渚把宋沉璧推出去,“你忘记把他带走了!”
众人:“……”
宋沉璧凌乱了,脱离大部队的他连姿势都没来得及摆好,就被唐渚一句话定在了原地。
什么情况?!
“……你想做甚?”宴昔不喜地盯着唐渚,似乎想看看他要搞什么花样。
云飘疾也不清楚唐渚的想法,是以问唐渚道:“他不是你师兄吗?你为什么让他跟着宴昔走?”
“他要真是我师兄,就是再拖后腿我也不会让他跟着别人走,可惜他不是啊。”唐渚无奈地撇撇嘴。
看着又惊又怒的宋沉璧,云飘疾眼中寒芒乍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