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亥被他吓到了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不知为何，他总觉得青云说得是真的，也许不久的将来他真的会遭到天谴。

这边，蒙恬他们也听见了青云的话。

蒙恬看向扶苏，“公子，那个青云道长说得是真的吗？”他顿了顿，“难道真的是他们对唐渚公子做了伤天害理的事，唐渚公子才会被心魔附体来惩罚他们？”

“不是……”

扶苏才张嘴说了两个字，就被阴嫚打断，“闭嘴！你长脑子了吗？什么疯言疯语也敢信！”她嘴里怪罪着，但是不难听出她语气发虚，只不过蒙恬他们注意力分散，没仔细听她的语调所以没有发现。

蒙恬他们不知道阴嫚为何心里发虚，但扶苏知道。

他本来想说“不是唐渚在惩罚他们，而是天道在惩罚他们”，然而看见阴嫚褪去血色的脸庞后便不再想说下去了。

但他心里还有一个疑问，“阴嫚，你知道唐渚有多喜欢你吗？”

“……知道。”阴嫚声若蚊蝇。

虽然没听见她说了什么，不过不难从她嘴型看出她说的是哪两个字。
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？”

阴嫚摇摇头，喉咙干涩道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扶苏没了以往的淡然，他满眼痛苦地看向阴嫚，“说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