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一回事,不好奇竹简上的内容,不想知道竹简的下落,这就太奇怪了。阴嫚殊不知她这招一无所知,把自己出卖彻底了。
知道阴嫚手上有对付自己的筹码,不敢掉以轻心,用扶苏的性命威胁她说出金竹简的下落……
这边唐渚和清欢在街上闲逛,清欢手里提了一大堆小孩子玩的东西。之所以会买小孩子的玩意儿,是因为这几日咸阳宫上下都在忙先帝丧葬一事,扶苏和南素兮都无暇照顾子婴,于是将子婴送到祝府,让唐渚代为照顾。
唐渚除了每日指导子婴武功,其他的一概不知,甚至不知该如何跟几岁的小孩子相处,幸好清欢提醒,他才明白要亲近小孩子须得从他喜欢的方面下手,一步步讨好他。
子婴虽是皇孙,在宫中见过不少奇珍异宝,但是民间大多数东西很少见过。
唐渚和清欢瞧见买的东西已经够多了,于是决定打道回府,忽然见一路官兵从巷子里冒出来,揪着街上百姓的领子不断打量他们的长相,还把手里拿着的画卷展开进行对照,像是在抓捕什么人似的。
忽然,唐渚听见那群四处抓人的官兵中,有人嘴里念着自己的名字。
唐渚心里一动,隐约有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。
他连忙拉着清欢躲开官兵视线,从一条偏僻的小路绕过去回到祝府。
祝府大门敞开,门外却无人看守,他们踏进门内只听到风中传来微弱的鸟叫声,却听不到平日的欢声笑语。
自打去年祝少庸外出学艺,府内一片冷清,还好后来子婴来了,两位夫人见子婴乖巧可爱,日日带着子婴在院子里陪他玩耍。可如今着院子里没有了往日的其乐融融,只有鲜血流淌,还有一具具冷透了的尸体。
唐渚忽视不了背部的寒意,他战战巍巍一路走去,看见石子路上全是被灰尘弄污浊的血,那些血从身体里流出来的那一秒还是温热的,这会儿彻底没有温度,还有的血顺着石缝流进清澈的池水中,有的血点溅洒在荷叶上,甚至连柱子上、灯笼上都有血水低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