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木牌哪儿来的?”唐渚伸手去拿想要看个仔细,却不小心扯掉她遮挡容颜的面纱。
她愤愤然,一下子拍开他的手,“你又非礼我!”
面纱滑落,她的容貌映入眼帘的那一瞬间,唐渚不禁走神了。然而没过多久,手背火辣辣的疼痛感蓦地又唤回他的神志,将他拉回现实。
嘴角抽搐着,“我没有非礼你,我只是想说我也有一块一样的木牌而已。”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,他将系在脖上的牌子取出来给她看。
“信了吧?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牌子是从哪儿来的吗?”
这块牌子有什么用处他不知道,关键是牌子上面有仙门的心法,这点令他很是在意。
“这个是……”阴嫚张口欲言。
一个声音插进来先说道:“牌子是我给她的,但是我师傅亲手做的。”
男子温润的话语传入他们耳中。
阴嫚一把抱住男人,扑在他怀里委屈地说着:“兄长,就是他和胡亥一起欺负我。”
扶苏见她受了委屈也是极为心疼,责怪地看着胡亥,“胡亥你太乱来了,身为皇子还胡作非为,明知父王很重视上元赐福一事,而你不仅捣乱仪式还想对天官大人不利,你今夜所作所为都足以让父王动怒一气之下杀了你!”
扶苏的严厉的口吻令胡亥浑身一颤,尤其是后半句父王会杀了他更是让他心惊胆战。他在人人自危的皇宫中生活数年,本以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,然而一想到死还是忍不住会害怕。
“兄长,我知道错了。”他羞愧地低下头。
扶苏见他无话可说不禁直叹气,而后转眼看向唐渚,质问道:“那道火符是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