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此刻唐渚他们还不能放松下来,现在皇城里到处都有侍卫在搜寻他们的踪影,任何一个可疑人物都没有放过。
他们靠墙而坐,之前逃跑中身上沁出不少汗,这会儿高楼上料峭寒风一吹令他们不禁瑟瑟发抖。
唐渚擦去鼻尖上沁出的汗珠儿,双唇中呵出的白气模糊了他的眼神。
“刚刚一定是那些可恶的道士在捣鬼。”胡亥气愤说着。“什么天官、道士,都是一丘之貉,如果不是父王要利用他们,凭他们迷惑百姓的罪名就足以让他们死伤一万次了。”
唐渚:“那位天官的确不会法术……”
“哈哈,看吧,果然让我说中了。”他一下子欢呼跳起来,又说出同样的口头禅,唐渚听后敷衍笑了笑。
“不过他身上的确有灵气,他的确是福缘深厚之人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
“如果你要继续伤害他,就得做好接受天谴的准备。”唐渚似笑非笑地睨着他,“天打雷劈之前,你可别忘了提前叫人帮你收尸,不然你死后一块焦炭躺在这儿被众人观赏得多丢脸啊。”
胡亥气得脸红脖子粗,瞪圆了眼睛,“你再敢乱说,信不信我绞了你的舌头!”
“主人,人已经走了。”言有昭站在墙砖后面向下看去,确定街上侍卫已经走远不会回来了,他才出声提醒他们道。
胡亥起身整理一番衣衫,神情阴郁,“走吧。”
唐渚闷不做声转身朝另一边走去,胡亥瞧见了,急忙叫住他:“你这是打算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