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摇:这是啥呀就让自己摸,他怎么不摸?真当自己傻呀,万一这玩意儿有毒,岂不就死定了?!
“你有没有觉得温度降低了?”独摇搓着两手臂,他都感觉到衣物下都起鸡皮疙瘩了。
一张口,肉眼都可见白雾了。“这烟有几分古怪。”唐渚神情严峻,说话时双目一直盯着帘子,目光似乎想要穿过那道布帘。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此刻在外面的人应该就是烛阴。”
独摇一惊,“外面有人?!”他的注意力都放在温度上,丝毫没有发现有人来到花轿前。不过听唐渚说出来人是谁后,他不禁觉得他们真的太倒霉了。“你确定外面是烛阴?”要真是烛阴,看见轿子里的他们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他们泄愤啊?
唐渚翻了翻白眼,反问道:“那不然你觉得是谁?”
“……怎么办啊?我们上哪儿给他赔一个新娘子啊?”独摇惊慌无措地拍头跺脚。
“怕什么?喏,你瞧那帘子颜色不错吧?”
独摇不懂都到这时候了,他为什么一点也不担心呢,居然还有心情问他帘子颜色怎么样。他越想越烦,没好气地说道:“颜色是不错,红得很!可我瞅着就像白布一样,我看它马上就要挂在我们坟头上了。”
唐渚也不介意他这番晦气的言语,仍好心情道:“放心,我们不会死的,你不是说要赔烛阴一个娘子吗?我把这帘子取下来做件嫁衣给你穿上,烛阴的娘子不就有了吗?”
独摇恼羞成怒,恨不得扑过去咬他两口。
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有心情开玩笑?!”
还好唐渚见好就收,知道把他逗过头了,说不定他还真就脑袋一热冲出去见烛阴了。
倒是独摇的话提醒了唐渚,之前他就觉得这件事不对劲了。他对独摇说道:“你没想过花轿里的新娘子去哪儿了吗?”
独摇一愣,想了片刻缓缓说道:“真的有新娘子吗?如果利用我抓你过来的人就是烛阴,那么他的花轿里应该是没有新娘子才对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