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过去的事好像真的过去了。
又感觉那些事跟他完全没有关系似的。
不过他觉得有点奇怪,“云渚天府里住的仙君不是……那人已经死了吗?”自己说自己的事感觉蛮奇怪的,还真有些说不出口。
“你说的那是叛离仙界的独恶君,仙君是后上任的长司仪,你可不要把仙君和那种家伙相提并论哦。”
哦你个头!
“你说的那种家伙是哪种家伙?”唐渚没忍住,气冲冲地质问着她。
菏若觉得他很莫名其妙。
“又没说你,你这么激动干嘛?”
“哼,我当然生气了,谁让你说我的偶像呢。”
“什么?你居然把独恶君当成偶像?!”菏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。“你脑子有病吧?”
唐渚实在忍无可忍了,对她吼道:“你才脑子有病呢!”
“一个仙道唾弃,魔道鄙视的家伙,也值得你奉为偶像?”
唐渚觉得再说下去,自己要内伤了,于是转移话题:“你家仙君为什么每年都来此招魂?是招谁的魂?”
“仙君说过,他要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活过来。”
“那人是谁啊?”唐渚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起来了。
菏若一盆凉水浇过去,“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刚刚说的望气跑过来了是怎么回事?”
菏若一拍脑门,“哦,光顾着看你,差点把正事给忘了。”她说完后忽地转身问他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