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檐飞角上挂着彩灯,地上映照的影影绰绰,风一吹,影子随着‘流动’。
大家买来的东西全部贴上,摘来的鲜花也插进琉璃瓶中。
“唉,如果把这些做成鲜花饼就好了。”
宁盈厌正抱着一个花瓶从旁边经过,“有我在,你别想辣手摧花。”
“不要乱用成语。”
门口几个伙计爬上梯子贴横联,我过去帮忙,还叫人去地窖搬几坛酒上来。
等一切弄好以后,暂时歇业关门,然后我亲自下厨弄火锅,店里的橱子也做了几盘拿手好菜。
“吃完饭,大家都出去玩吧!”
我给大家每人发了一点银子,让他们去买东西。
路七七笑话我,“又不是过年,你发什么压岁钱啊。”
我默默看了一眼手里剩下的红包,“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,既然你不想要,那我不勉强让你收下了。”
“……”路七七恨不得把刚刚那句话收回来。
可惜,说过的话是收不回去滴。
如此只能硬抢了。
他抢我躲,周围人跟着起哄。
一个最年轻的小伙计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怎地,脸红得不行,他醉眼微醺摇晃着站起来问道:“老板,你和路道长是啥关系啊?你们是不是道侣啊?”
他刚说完这话,一桌子人全都安静了。
邻座年纪大的男子生怕我发火,赶紧伸手捂住对方的嘴。
他一边捂着一边替年轻伙计跟我赔不是,“他喝醉了,你们别见怪。”
我没有生气,直接解释道:“我现在还是单身贵族,没有交往对象,更何况我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。”
路七七插道:“我眼瞎都不会看上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