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回首望去火水人已经不见了,楼梯上只留下缕缕白烟,仿佛他趁我们不注意化成烟雾飞走了。
我让斐烨维持原形停靠在我肩上休息,自己则上楼去观看表演。
29、重口味魔术即将上演
◎二楼很宽敞,十几张四四方方的木桌摆着,客人们挤坐在一起看着屏风前的红袍人站在屏风前面变戏法。
屏风左……◎
二楼很宽敞,十几张四四方方的木桌摆着,客人们挤坐在一起看着屏风前的红袍人站在屏风前面变戏法。
屏风左右两边各立着一面铜镜,铜镜中的红袍无风抖动,甚至有一只手从底下钻出来,苍白、布满青筋,黑色的指甲不长,却格外锋利几乎能撕烂所有东西。
我大惊,转头望去,红袍人的袍子底下什么东西都没有,他的衣袍也静静地垂在那儿,并没有抖动。再次望向镜子时,只见自己的身影出现在其中,而那只手蓦地出现在自己身后,想要狠狠撕碎自己似的。
我吓了一跳,连忙转头看去,身后空荡荡的,什么也没有,然而镜中的一切还在继续上演,只见镜子里的我已经被那只手死死掐住喉咙窒息死去。
斐烨趴在肩上,也将那一幕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两个戏法?”
没错,红袍人在同时玩两个戏法。
客人们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他手里的紫色藤条上,藤条打中的地方都有不同颜色的光亮起,但是没有人知道他身后的镜子里藏着另一个正在“谋杀”的戏法,除了我和斐烨,更不幸的是我成为戏法里的男主角了。
我摸了摸脖子,没有一丝疼痛,挺庆幸我还好好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