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烨接着说道:“一场谋杀。”
“不止谋杀,而是一场谋划到让芳妃不得不自杀死亡来结束的杀人计划。”
我疑惑望向阿茶王,忍不住好奇问道:“到底会是什么事逼得芳妃不得不死呢?我觉得你应该很清楚吧。”
路七七:“为什么你要问阿茶?”
耸耸肩,解释说:“他明显是想起一些事,只不过不想告诉我们的样子。”
自打猜到那两个字是南海后,阿茶王神情就不对劲,一会儿在听我们说话,一会儿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甚至中间表情还一度变得很严峻。
阿茶王:“既然你说芳妃附在任很方身上,那就让她亲自把那件事讲给你们听吧。”
“她就是能讲,我早就让她讲了。”我瞪了一眼旁边跟植物人似的任很方,“也不知道是她不想配合还是怎么回事,从大牢里出来就一直要死不活,问她啥都不回答。”
斐烨嘴贱问道:“会不会是你的砖头把人拍傻了?”
一记白眼刮过去,“拍他的同时顺道把你也拍了,怎么不见你成傻子?”
“……”这天没法好好聊了。
阿茶王:“年前城里来了位戏法师,他就来自南海,是禧妃推荐他进宫里表演戏法,我记得白天芳妃看见他的时候有几分害怕。”
“你觉得芳妃的死跟戏法师有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