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私下里问过云亦可,她是这么跟他振振有词的:“我才不想要嫁人呢,一个人过着挺好的,男人就是负担,还要照顾他,帮他洗衣做饭,自己还不能出去玩,要天天待在家里,麻烦死了,远没有自己一个人过得痛快。
还要生孩子,痛死了,而且小孩子那么恐怖且脆弱的存在,我才不想要。”
当时她一袭白色纱裙迎光而立,对他笑道:“我就这样陪师尊一辈子好了。”
云上还记得自己当时对她浅笑着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:“都是些小孩子胡闹的话。”
好像当时的云亦可还想他争辩什么,反正后来没过几天,他就又带着云亦可换了个地方历练了。
此时的云上想到了这么回事,马上就问道:“为什么?”
云亦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道:“哪有那么多为什么,自己一个人过日子多潇洒,多了别人,还是我不喜欢的人,那就是负担。我不想勉强我去迁就自己不喜欢的人。”
她直言道:“而且我不觉得有人能陪得上我。”
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,挠了挠后脑勺笑道:“虽然这么说有些自大,但的确是我的真心话。”
云上看了她一眼,眼中笑意渐浓:“他们的确配不上你。”
他能感觉的到,不管她是自己的徒弟还是现在的昆仑山庄庄主,除了对他的态度,自己却是一点都没变。
这样的发现让他很是感慨,却又感到一股发自内心的喜悦。
连云亦可也察觉到了云上的心情变化,不过她以为是云上想起来他喜欢的姑娘了,拿着这样一条祈愿红带,会想到这个也并不奇怪。
她倒是对被他爱慕的那位姑娘很是羡慕和好奇,也不知道那是个怎样的人。
整块碑体大概讲的都是这些,但云亦可刚刚既然那么一说,自然是知道这碑上没有写到的一些东西。
云上转头对云亦可道:“那你说下你知道的故事。”
云亦可对云上强调道:“这些我可是让井嶂重帮我查调过的,真实性还是很高的。”
看着云上点了点头,表示自己已经了解了,云亦可才满意地开了口:
“事情是这样的,有鸣城这里自古就有个传统,”
云亦可补充了一句:“当然,”
她把话题接回正规道:“这舞絮就是那当时城主府小公子出生时种下的那棵树。”
云上沉声道:“年龄不够,能开灵甚至化形可不简单。”
“的确不简单。”云亦可也点头承认道,“但事实就是这样,柳树有灵,化成了一个美貌的绿衣女子。”
云上问道:“就是现在我们要搞定的那只千年树妖王?”
云亦可却一脸高深莫测的:“是,也不是。”